“我在场看着,股票就能多涨一个点吗?”
月升到紫禁城上空,淡开一圈浅浅的月晕,那些近近远远的楼台宫阙的屋顶正冷冷地反射着微光。
“是啊……Charlene·Wang从来不在人前现身。
”
半晌,秦销移开了目光,虚无地望着夜色,沉吟片刻又问:“你和你的合伙人,对这一天是怎么打算的?要怎么庆祝?”
汪悬光吃饱了,放下筷子,擦完嘴习惯性地拿出一根烟点上。
火光“啪”地在夜色中划过,她深深地吸了口烟:“你到底在试探什么?”
“没有试探,我只是想了解你,”秦销认真道,“如果你不在我身边……或者说你在我身边,那天能做什么?立刻套现?”
汪悬光修长的二指夹着烟,往桌上的白玉烟灰缸里弹了弹:“有锁定期。
”
“不是直接上市吗?”
“和股东有协议。
”
“多久?一百天?三个月?”
汪悬光点头不语,袅袅白烟笼着她黯淡的侧影。
“哦……”秦销点了点头,“那你能套现的时候,和ke2直播时间差不多。
”
汪悬光问:“什么直播?”
“ke2从北京到珠海再回北京,配合每一站的物流清点,三天一个来回。
”
“荷兰政府在2016年资助一支半自动驾驶的货车队游欧洲,从瑞典出发,穿过德国和比利时,最后到达荷兰。
”汪悬光不以为意,“八年前的技术,也值得拿出来播吗?”
“在中国,技术从来不是问题。
2016年安徽芜湖政府也同意在市中心试验无人驾驶轿车、货车和公共汽车,至今一点水花都没有。
官僚主义不怕无功,就怕有过。
从区、县、街道拿一个红章都难,想要跨多个省市、多个部门办一场世界瞩目的活动?”秦销轻轻摇头,“跟男足进世界杯的难度差不多吧。
”
云遮住了月,夜色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