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她屈服,那些被刑讯逼供的间谍都没有她的钢铁毅力。
连续强烈的刺激,让阴部泛起绯红,阴蒂上的神经末梢全部鼓胀起来。
他只是从她腿心抽出电动按摩棒,便又让她哆嗦着高潮了一次。
后来她彻底控制不住括约肌和盆底肌,无须插入什么东西,只轻轻碰一下都会失禁。
恐慌和怒火在他的胸膛里交织、拉扯、疯狂蔓延。
明明知道这样暴戾凌虐,会让她的恨意更甚,可他就是停不下来。
三十年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,在这个下午灰飞烟灭。
停不下来……
交媾的生理快感微乎其微,每一下挺身送入,心脏都像被凌迟似的划了一刀又一刀。
可他就是停不下来……
汗湿的手紧扣着她的腰肢,握她的臀让她往下坐,在一轮又一轮残暴的冲刺中,只剩下一个念头:
他要这个人。
非她不可。
就像地球给气候变暖开出的急救药是森林大火一样,没时间让植物经历一场天空与海水的游历,那就直接烧出碳循环。
绷到极点时,短暂的疯狂,是唯一的纡解之道。
……
医生确认汪悬光并无大碍,只是太累需要休息。
秦销看着她输完葡萄糖,又喂了她一些电解质水,见她睡得很熟,就自己吃饭洗澡,然后裹着一件黑色真丝浴袍回到卧室。
下了一整天的雨到深夜还没停,淅沥沉静的雨声在夜里是天然的白噪音。
床头壁灯洒下一圈昏黄的光晕,汪悬光冲着床边侧身蜷缩,清瘦的肩胛骨露在被子外面。
她这个人,没有心结,也不拧巴,不需要跟自己、与世界和解。
清醒状态总是怡然自得,睡梦里也能自在地伸展肢体。
但这一刻,她眉心不安地拧紧,流露出罕见的脆弱。
雪白的颈肩满是斑斑驳驳的吻痕与指痕,被子盖住的皮肤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狼藉。
他故意不给她洗澡。
就让她的腰腹和腿侧混着精液和汗液,全身每一寸皮肤都留下他舔吻的唾液。
雄性动物都是这样圈禁领地的。
他要用自己的气息浸泡她,直到她的灵魂烙下独属他一人的标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