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销的嘴在吻别人的唇……
他的手插进那个人的发间……
他滚烫的身体在律动,冲刺后喷洒出炙热的种子,随着一声轻叹落入另一个女人的身体……
喧闹的城市沉浸在夜的享乐中,她转过身,站在栏杆前,向下望去
二十层楼,三百米高。
刹那间落地,她来不及尖叫,就会摔得面目全非。
她能想象得出嘴唇触地时的冰冷和生硬,剧痛终于将她从无穷无尽的焦躁和憎恶解脱出来,获得短暂的快感。
秦销得知她的死讯,应该是秘书打去的电话。
他要不是自己睡觉,那得把手臂,从那个女孩子的脖颈下抽出来才能接电话。
要是吵醒了那个女孩子,对方也许会娇嗔一声……
那样秦销会不会记起来,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安安静静,不争不抢的,像只乖顺娇软的小兔子。
他会不会为她的死有一点点自责?
哪怕就是有一点点?
·
酒店房间。
杜博雅从不愿想起的往事中回过神来,眼里闪着一丝复杂奇异的光芒,久久地望着对面
汪悬光端坐在对面沙发上,黑色风衣下是一件墨蓝色方领直筒连衣裙,裹在丝袜里的小腿线条弧度优美。
她用目光描摹着汪悬光的五官,专注到了冒犯的程度。
而后者平静无波,任由杜博雅审度她的面孔。
半晌,她轻轻移开目光,收回刺探的视线:“你和你姐姐长得好像,但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不是她。
”
汪悬光点了下头,算是给她回应。
杜博雅:“要聊秦销的话,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,不如你们问吧。
”
“事情起源于领导用你的图去参赛,”杨醇问,“你记得那件事是怎么开始的吗?”
“一切的事件起因,是你姐姐。
”
杜博雅看着汪悬光说。
“秦销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,我知道他的前女友是个舞蹈家,脸蛋漂亮,身材好,很有气质,他交往过的女孩子应该都是璀璨明珠。
”
她翻开手掌,看着指甲上新做的浮雕花卉,笑着叹了口气:
“我这种清汤寡水的,只是他偶尔换换口味的调味品。
”
杨醇不赞同。
杜博雅可不是“清汤寡水”。
美艳与温柔的组合是风情,糅杂进一丝天真更是天生尤物。
这三样杜博雅都占全了,因此他从进门开始就对她有莫名的提防。
“新鲜劲儿过去了,始终要回去吃山珍海味的,”杜博雅轻笑着,视线越过这两人,恍惚地望着落地窗外,“所以我见到你姐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