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明的、野蛮的什么都没干,只派了他的一个秘书在大连找货,”杨醇不理解:“也不知道秦销是哪根筋搭错了,突然就一切随缘,如梦如幻如泡影了。
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不过那个秘书还真找到了点什么。
前天晚上,秘书中枪了。
”
汪悬光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”
杨醇右手的食指与拇指握着汪悬光的后脖颈,自上而下、一节一节往下按:“秦销飞了一趟大连又回来了,还没什么新消息传出来。
但是除了那群看热闹的,更多的人认为,秦销是故意的,他在布一盘很大的棋。
”
“什么棋?”
“不知道,”杨醇眼里寒光微沉,“但他是秦销,肯定有阴谋。
”
汪悬光又问:“那玉是什么情况?”
“嗯?”
杨醇微微挑眉。
他终于察觉到反常之处了。
汪小姐今天不仅会主动提问,还对他的每句话都有回应,聊了这么久都没把天聊死,简直是奇迹。
“秦销垄断了大半个东南亚的玉石,每周在西南线得跑上四趟。
前几天边境线上的几个兵扣了他的黑牌车,后来发现是误会。
“军区那边给秦先森道歉,让一个排长压着玉石来北京,谁承想飞机一落地,玉就变成了石头,有人在秦先森的眼皮子底下玩瞒天过海。
”
杨醇说完,下意识想看汪悬光的表情。
头一低,却只看见她用毛巾裹住半湿头发的后脑和白玉似的的颈部皮肤。
他看不见她的神情,她亦如此。
杨醇稍稍出了口气,把盖在汪悬光肩胛骨上的浴巾往下拽了拽,目光随意一瞥,眼睛霎时放大。
左侧肩胛骨下方,几块尚未消散的吻痕,直直刺进杨醇眼中。
汪悬光的皮肤相当出色,手感细腻光滑,像上好的丝绸,在烛光渲染下有种微妙的剔透感,那几块吻痕如雪中红梅,摄人眼目。
杨醇喉结一滚,迟疑了下,才若无其事地把手搭上去。
店里不做异性按摩。
他知道汪悬光最近常来按摩,接待她的都是女按摩师。
今天一进门,他看见汪悬光洗完澡,半裸着趴在按摩床上时,脑中轰地一声!
他清楚这位汪小姐冷酷高效的行事风格,交换信息的同时再做个按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就像他上次给她洗头一样。
……可是男人的脑子都长在下面。
他越是命令自己不要多想,就越是按捺不住心猿意马。
跟她有一搭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