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推了进来。
门外的人未置一言,很懂事地离开了。
那是蓝秘书送进来的女装。
让汪悬光穿他的衣服回家,倒也不是不行,只是秦销接受不了她下面挂空挡,便让秘书去买女装……从里到外的。
“秦先生休息好了吗?”汪悬光的手向下探,摸到了那根半软的东西,又问,“需要我把它吹起来吗?”
秦销把她小魔爪拎出来,恨恨地咬了一口,却也没舍得使劲儿,暗哑的嗓音还带着一丝咬牙切齿:
“甜头很好,但你就别送了。
”
汪悬光闻言,像下班一样,立刻就从他身上起来了。
秦销赶紧按住她:“在我身上多待一分钟,你会被感染吗?”
汪悬光意外地没有反唇相讥,搭着他的肩膀,又趴回去了。
秦销托起她的下颌,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的、冰冷又淡漠的黑眼睛,叹了口气:“只要你开口,什么我都答应。
”
其实那晚离开别墅,他只是顺嘴调侃了一句,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厌恶他。
这几天不联系,因为他享受着爱情蔓延出的痛苦,沉浸在牵肠挂肚的陌生滋味中。
甜很有趣。
酸也很有趣。
“花扔就扔了,我没生气,”秦销抬起手,从她美丽冷峭的侧脸上抚过,认真说道,“这几天也不是没有故意冷落你,我在南海丢了一艘船……”
“不用解释,我不在乎。
”
汪悬光直接打断他的话,趁秦销分神的瞬间,从他身上下去了,仿佛一分钟的加时已经到了。
浑身一丝不挂没有对汪悬光造成分毫影响。
她的冷漠和强大,与穿没穿衣服无关。
就这么坦然地穿过满屋子灿烂的阳光,走到门边,拾起装着女装的纸袋。
“你尝到甜头,我阿姐的电影如期上映,我们都拿到了想要的东西。
”
她自然地脱掉红底细跟高鞋,俯身从纸袋里取出内衣、内裤、衬衫、外裤依次穿上,又在秦销复杂的目光中,走回办公桌前,拿起风衣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