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邬桐探身进来,恭敬地说:“秦先生,汪小姐来了。
”
“哦?”秦销立即抬头,眼里浮现出的惊异更甚于欣喜,“让她上来。
”
两位秘书先后关门离开。
秦销一转座椅,背对着门口,望着落地窗外的繁华街景等他的心上人上楼。
一周前他离开别墅后,就没联系过汪悬光,连每日例行的“早安”、“晚安”、“吃饭了吗”也不发了。
毕竟他黏着她太久了,像个快忘了如何直立行走的类人猿。
其实跟踪汪悬光京郊烂尾楼回来那天,他是打算独处一下的。
可惜当时没忍住。
索性趁这次物理空间上的分离,好好享受一下戒断反应。
思念也很有趣。
胃痛很有趣。
前天夜里从海南回到北京,他迈进空荡冷清的公寓,刚放下行李,听见四周静得响起耳鸣的电流声,对汪悬光的思念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淹没了他。
他想立刻见到她。
哪怕没有亲吻和拥抱,哪怕只是看看她模糊的身影,听听她的呼吸声……
秦销自诩是个耐心十足的猎人,只有被压制到极点的欲望,才会在满足时得到指数级的快感。
办公室的门轻声打开。
落地窗上映出一道挺拔窈窕的人影。
汪悬光穿着一件黑色的中长款风衣,小腿弧度极其美丽,仔细一看似乎连丝袜都没穿,细腻光滑的皮肤暴露在四月初的冷空气中。
秦销从窗前转过身,冲她温和微笑:“怎么穿这么少,着凉我会心疼的。
”
汪悬光一句废话都没讲,踩着极细的红底高跟鞋一步一步向他走去,手指两三下解开风衣腰带,接着一粒、一粒地剥开纽扣……
秦销的瞳孔霎时一紧!
黑色风衣之下,竟未着寸缕。
线条优美的肩颈、丰盈雪白的胸部、纤细柔软的腰肢,以及笔直挺拔的双腿……不比古希腊雕像逊色分毫的完美酮体,全数暴露在明媚阳光下,令人血脉偾张。
明明那么性感诱惑,而汪悬光的神情仍然冷淡而不屑。
“跳过打入冷宫这部分,直接进入‘甜头’吧。
您不用给我阿姐的电影做手脚,也不必带新情人晃到我面前。
”
她俯下身。
在秦销那满是惊艳的目光中,坐到他的大腿上,又把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