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借主人的浴室洗干净,进了浴室,却不着急脱衣服,穿着物业配备的橙色制服,站到花洒下,将自己淋得更湿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衣服湿了……头发湿了……皮肤湿了……里面……也很湿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然后她解开衣扣,用粘着灰尘的手冲洗胸膛,揉着那柔软的、雪白的地方……接着向下……伸进橙色的裤子里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但她的手是脏的……不能再往下伸了……怎么办呢?”
秦销说话时紧贴着汪悬光的耳朵,一字字露出恰到好处的苦恼,旋即尾音上扬,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:
“于是她拉开了浴室门,请屋主帮忙……”
最后一个字音落下,秦销不再满足言语上的幻想,也不管满地散落的工具,修长有力双腿一动,大步迈出厨房。
窗外夜色浓黑,暴雨如柱。
寂静的走廊上,回荡着平稳的脚步声。
汪悬光不揽秦销的脖子,漠然地窝在他怀里,忽然开口:“你洗完澡了,不用再洗一遍。
”
“嗯?”秦销低头看她。
汪悬光没回答,冷漠的眼睛往他胸口一瞥他早上出门时穿的不是这件黑衬衫。
“原来你这么在意我。
”
秦销笑吟吟地大步向前走,迎着汪悬光厌恶的目光,在她紧抿的薄唇上落下一个吻。
“谢谢,有被爱到。
”
他的侧脸贴在汪悬光冰凉的脸颊上,在那沾了灰的地方摩挲几下,柔声说:“现在,我也脏了。
”
客卧出现在前方,秦销抱着汪悬光,用后背顶开浴室的玻璃门。
温暖的灯光应时而亮。
浴室门“砰”地一关,风雨声隔绝在外,只余门缝下散荡出一弧温暖的光晕。
院外树木被闪电照得雪亮,枝条如鬼魅暗影在窗外摇荡着。
夜色渐渐退却
雨停,天晴。
一轮朝阳冉冉升起。
“出去!”
热水哗哗地流淌着,浴房玻璃被蒸腾得雾蒙蒙的。
汪悬光仰起脖颈,湿漉漉的黑发拢到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