坠,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程度焦虑起来。
连苹果肌都狰狞得鼓了起来,一手抖着衣领,一手在腮边扇风,在病床前的空地上走来走去:
“来不及了!我真的没时间了!他请我吃午饭!他知道是我下的毒!他什么都知道!求求你快点杀了他!!!”
“……”
“魏小姐,你冷静一下。
”
汪悬光不再试探魏今夏了,在病床上坐直了身体,指了指床边的凳子,又帮她梳理思路:
“你是秦销的未婚妻。
”
“家族联姻,”魏今夏强行让自己坐下来,双手搁在腿上紧紧握成拳,满脸的生无可恋,“我闹死闹活闹很多次都没用,不管我吸毒群交堕胎还是得艾滋病,只要我活着,就得嫁给他。
”
她又解释了一句:“只是比喻,我不吸毒也不滥交……也没有说艾滋病患者都是滥交吸毒遭报应的意思……”
汪悬光嘴唇一动,还没出声,又被对方打断了。
“我确实想过作个大死,得个艾滋什么的,可是又觉得犯不上,凭什么死的是我,不是秦销。
而且我是我们家唯一的孩子,骨龄一到家里就给我取了卵,我不跟他上床,我们两家也得找代孕生!你能想象得到吗,一个小的变态的反社……”
汪悬光那双无机质一样的黑眼睛望着她,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话:“你怎么下的毒?”
‘一弦槐’的老板是我表哥,我进厨房还挺自由的。
”
魏今夏坦诚地说:“我本来还在苦恼要是要酒店名义给你们送晚餐,会不会连累我表哥。
没想到我一进厨房,就看见了你们的菜单。
与世隔绝的暴风雪山庄,吃蘑菇中毒,简直是老天让我杀他!!”
汪悬光神色不动,又问:“秦销怎么知道是你下的毒?”
话音一落,魏今夏焦虑转为恐惧,整张脸惨白惨白的,连眼珠都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