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想再谈秦销,“我没事,你不用守着,去忙你的吧。
”
“我是盏盏的经纪人,还有什么要忙的呢,”董秘秘坐在床边叹息道,“团队要解散了。
”
汪悬光问:“这么快?”
汪盏精神崩溃还不到两个月。
“这行不是拿死工资的,而且钱不重要,大家都想出作品,耗不起时间,节后这两天,给大家发遣散费,看看哪个明星团队还缺……”
咚咚咚!
话还没说完,病房门忽然被敲三下,来人也没等里面说“请进”,把门一推,站在门口说:
“汪小姐,你好,我们见过,我是秦销的未婚妻。
”
董秘秘没想到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,脑中过了一幕幕狗血的都市伦理剧,只愕然了瞬间就站起来,如临大敌似的挡在汪悬光床边。
魏今夏越过她,探身看向病床:“方便单独聊聊吗?”
汪悬光“嗯”了一声,安抚董秘秘:“没事。
”
“我就在外面。
”董秘秘还是不大放心,深深地看了一眼魏今夏,才退出门去把门带上。
病房内只剩下两人,宽敞空间里两个人一躺一站,相互对视着,安静中升起一丝僵硬。
魏今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开口第一句话,如同一道惊雷“轰隆隆”劈下来:
“毒是我下的,对不起。
”
汪悬光没动也没说话。
她倚靠着柔软的枕头,皮肤白得与床单一个色,那双深黑眼睛里看不出半点情绪,宛若一尊冰冷坚硬的白玉雕像。
“……”
魏今夏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类,怀疑汪悬光没听懂,又说:“是我,在出锅时又往汤里放了生蘑菇。
”
“……”
三甲医院为特权阶级留了一整层的特供病房。
医院里的生离死别被顶级隔音玻璃断绝在外,病房里静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。
汪悬光不喜欢说话,与人交流时很少主动应答。
一般情况下,只要她的眼睛看着说话人,对方就能一直讲下去。
很明显现在不属于“一般情况”,她和魏今夏对视了好几秒,意识到对方在等她回答。
她试探着问:“为什么?”
魏今夏坦诚地说:“我没想到喝汤的不是秦销。
”
汪悬光真心好奇:“为什么?”
“他是个反社会变态啊!”魏今夏激动起来,音量和音调都拔高好几度,“我不杀他,难道还要嫁给他吗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