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回到风月场吃饭。
她三十出头,和这群公子哥儿的年纪差不多,可要是以她陪过的大佬来排资论辈,算得上这群人的“小妈”。
有不少好这口的太子爷还想包她,她却学着日本妈妈桑,给看不给吃,给吃不管饱,不跟任何人确定关系,只用春葱似的玲珑手指在人心尖上挠痒痒。
毕竟职业荷官出身,扑克牌在她手上比亲儿子还听话,从没有一场赌局不受她控制。
是输是赢、怎么输、输多少,是让人家赢的痛快,还是输的舒服,都在她的手掌心。
像段二公子那种,把裤子都输给了她,下一次,还兴高采烈地找她玩。
起哄得最大声的“侯少”回过神来哑火了,给高崎如赔笑又道歉。
也有人给她铺台阶:“既然因为秦销起的,那谁赢了谁跟秦销走呗,那词儿叫什么来着?物……物化!今晚奖品是秦销!”
有人不同意:“扯鸡巴蛋吧你,老子花钱给老秦嫖的啊,他鸡巴开光了啊这么贵!”
魑魅魍魉又吵起来,令公子的暴脾气压不住了:“别他妈逼逼了!”他指着德牧说:“狗链子借一下,输了的戴上,绕场走一圈。
这局三百多万,学声狗叫够可以的吧。
麻溜儿地,开吧。
”
令原不等两位姑娘同意,也不问下注的公子哥们答不答应,劲瘦的手臂越过汪悬光,直接把扑克牌从桌上捞了起来。
他怀里的漂亮姑娘见状想要帮他洗牌,可他一抖手腕,轻轻拨开对方。
有个京少解释:“别伸手,宝贝儿,令原怕你给崎如姐姐出千。
”
令原简单洗了两下,洗完直接就发牌。
一双双在闪烁的灯光下看得清楚,扑克牌自始至终都在令原手里,没人被任何人碰过。
气氛安静下来,桌上落下一张张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