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大腿上。
怀姣吓得不轻,惊惧之下,膝盖一软,身体直溜溜往旁边塌去。
下一刻却又被捉着大腿,强硬摆回原位。
身后男人衣衫松散,微弓着背,绸缎衬衫上的扣子,解到胸前,掉出了一串银色的项链。
冷冰冰的金属,浅淡到近乎白金的细碎发丝,同时轻扫着怀姣发颤的脊背。
他毫无温度的吻落在怀姣的后颈,眼睫翕动间,手下的短裤被剥落,掉落在膝弯。
怀姣感觉到了难堪,和清晰的凉意。
这让他再也忍不住,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,喉咙里也掺杂哭腔。
“joker,不要这样……”
没有人回答他。
他的头颅被再次摁了下去。
在极端的惊惧中,他倏然想起今晚自己甚至没有看清过joker的脸。
他混乱害怕到甚至也注意不到身后的人此刻是怎样的表情,他只知道自己衣不蔽体,膝弯打颤地跪伏在汽车旅馆的床上,正在经历一场恐吓。
八月底闷燥的天气,怀姣的面颊陷在在蓬松的枕头里,呼出的气体混合眼泪,将布料洇湿,闷得他鼻尖面额都潮红不堪。
他喘不上气,感觉自己好像快要呼吸不过来。
更恐惧于下一秒即将到来的痛楚。
可是疼痛没有降临。
有人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身上。
冰冷手掌却穿过窒闷的枕头缝隙,略微抬高了他的脸。
“呼吸。
”
发丝也泄气一般,垂落在他的颈边。
怀姣被joker从后面密不透风地抱着,他们看不见彼此,只四肢纠缠,深陷在床被里。
耳边有模糊濡湿的眼睫,有剧烈跳动的心脏。
更清晰的,还有裹挟涩意的那句:
“你去了哪里。
”
“告诉我。
”
“在我找不到你的地方。
”
“有没有像和我一样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