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觉得这样不礼貌。
怀姣性格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,要是卓逸像邢越那样一吓二恐吓的,他还能闷声不吭委屈忍耐,但卓逸对他一旦软下来,脸贴着他膝盖装可怜时,怀姣就紧紧张张的,一点办法都没有了。
“我一直很担心你,怕你找不到木屋的位置,又怕你遇到不好的情况。
”
“那个猎户扛着你进来的时候,我心脏都差点吓停了,如果不是看到你没受伤,我可能真的会豁出去跟他们拼命。
”
“所以,等后来猎户给我塞刀片后,我才会那么不正常。
”
伸过去的手还没有收回,就让卓逸抬着脸贴近。
手心下是卓逸带着凉意的皮肤,卓逸鼻尖蹭着怀姣的手指,声音低沉道:“我真的好想知道,我不在的时候你跟别人发生了什么,你有没有被欺负,你会不会偷偷哭过了。
”
怀姣就是被卓逸这样半哄半骗的,把自己卖了个干净。
他一边以为卓逸只是真的担心他,一边又记挂着二十分钟的时限,语气稍有些快地跟卓逸说了自己一路从别墅跑到木屋,然后遇到猎户发生的事。
说到他打电话被猎户按着肩膀询问手上的勒痕时,怀姣有些尴尬地略过了一点细节,“再然后他,他就抓着我把我眼睛蒙上了……”
不是一点尴尬了,现在是超级无敌尴尬,怀姣只要想到后面的一些事,脚趾就忍不住地蜷缩起来。
卓逸显然非常好奇后面发生了什么,他脑袋都支起来一些,略带些急色地问道:“然后呢?”
怀姣磕磕巴巴“然后,然后”了半天,才语速飞快地说了一句话。
他说的含糊声音又小,只是两人此时身处环境实在静谧,黑暗里感官又无限放大,卓逸贴着他的腿,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。
怀姣明显看到卓逸表情懵了一瞬。
他觉得尴尬又羞耻,如果不是房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