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uot他介绍道,"曾在谢家军中效命。
"
满脸皱纹的老渔夫打量了三人一番,侧身让进门:"进来吧。
"
屋内简陋但整洁,墙上挂着渔网和蓑衣。
赵叔的妻子正在熬鱼汤,香气扑鼻。
"先换身干衣服。
"赵婶取出几件粗布衣裳,"饭马上好。
"
换好衣裳,三人围坐在火塘边。
热腾腾的鱼汤下肚,萧绾总算感觉活过来了。
"赵叔。
"谢昀放下碗,"我们需要三匹马,和去祁连山的路引。
"
老渔夫抽着旱烟,眉头紧锁:"最近北狄人到处设卡,难啊。
"
"务必想办法。
"谢昀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,"这是信物。
"
赵叔接过玉佩一看,脸色骤变:"世子令?!"他连忙起身行礼,"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!"
"不必多礼。
"谢昀扶起他,"家父可曾来过?"
赵叔摇头:"老王爷多年未见了。
"他犹豫片刻,"不过..."
"不过什么?"
"上月有个北狄商队经过,车上有位病弱的老者,长相与老王爷有七分相似。
"
谢昀呼吸一滞:"确定?"
"不确定。
"赵叔摇头,"那老者被关在铁笼里,神志似乎不清醒..."
萧绾心头一紧。
如果那真是谢谦...
"商队往哪去了?"谢昀声音发紧。
"西北方向。
"赵叔指向窗外,"祁连山。
"
屋内一片寂静。
萧绾悄悄握住谢昀的手,感受到他指尖的颤抖。
"天亮就出发。
"谢昀最终道。
夜深人静,萧绾躺在外间的草铺上辗转难眠。
里间传来谢昀与赵叔的低语声,似乎在商讨路线。
"睡不着?"苏婉轻声道。
萧绾转向母亲:"娘,谢昀的父亲真的还活着吗?"
苏婉沉默良久:"我不知道。
但若真被北狄囚禁二十年..."她没有说下去,但萧绾明白其中的可怕。
"血契到底是什么?"萧绾又问,"为什么大祭司那么在意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