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"谁心疼你!"萧绾抽回手,耳根却悄悄发热,"我是怕你破相了丢我的脸。
"
苏婉轻咳一声:"你们两个..."
萧绾这才想起母亲还在场,顿时羞得无地自容。
谢昀却神色自若地转向苏婉:"苏夫人,您身上的毒..."
"暂时无碍。
"苏婉摆摆手,"倒是你,服了噬心蛊还敢运功,不要命了?"
萧绾闻言大惊:"什么?!你明明说..."
"骗北狄人的。
"谢昀轻描淡写,"那药丸我含在舌下,早吐了。
"
苏婉挑眉:"不愧是谢谦的儿子,诡计多端。
"
这话听着像夸奖又像讽刺。
谢昀不以为意,从怀中取出个油纸包:"吃点东西吧,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。
"
油纸包里是几块干粮和肉脯。
萧绾掰开一块递给母亲,又递给谢昀一块,三人沉默地进食。
洞外天色渐亮,鸟鸣声此起彼伏,暂时掩盖了追兵的动静。
"说说吧。
"苏婉突然开口,"血契是怎么回事?"
萧绾手一抖,干粮渣掉在裙上。
这正是她最想知道的,却又不敢贸然询问的秘密。
谢昀慢条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口肉脯:"苏夫人应该比我更清楚。
"
"我只知道血契是苏谢两家世代相传的秘术。
"苏婉目光锐利,"但从未听说能用在两个活人身上。
"
谢昀沉默片刻,突然解开衣领,露出心口那道狰狞的疤痕。
晨光中,疤痕周围的符文泛着诡异的红光。
"三十年前,先帝血洗苏家那晚,我祖父用毕生功力将血契封入这枚玉佩。
"他从怀中取出那枚山鬼纹玉佩,"临终前交给我父亲,命他找到苏家遗孤。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