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日他穿了一身石青色的直裰,日光替他添了些暖意,而显得谦谦温润。
少津与乔允升寒暄完,竹姐儿才从偏门进来,少津亦识趣找了个由头走开了。
“竹姑娘。
”
“南平伯请坐。
”
乔允升方才与少津寒暄时,分明晏然自若,此时见了竹姐儿,却像前几日一般红了脖颈,有些拘谨。
竹姐儿见此,主动道:“南平伯今日特意过来,是有话要与我说罢?”
“是。
”乔允升来时已经打好腹语,鼓了鼓气,说了出来,“两个庄子相距不远,这边的庄稼长势更好,想来是竹姑娘治理有道……在下冒昧,不知竹姑娘可有意愿把我的庄子收了去,一同管治?”耳脖愈加发烫了。
明明是个伯爷,却在女子跟前现了原形,竹姐儿心里觉得好笑,又多了些好感。
她道:“南平伯谦虚了,瓜田种的瓜又脆又甜。
”
“不足为谈,不足为谈……”
屋内没有其他人,竹姐儿说话直白了些,道:“不知南平伯看上了我甚么?”
竹姐儿的直白,让乔允升坦荡了许多,不再那么拘谨,他几乎没有思索,不加隐瞒道:“承认对竹姑娘一身本事的倾慕,才是对竹姑娘的尊重。
数月以来,京都城的高门大户皆夸赞竹姑娘未雨绸缪,出手果决,夸赞裴家门风清贵……在下同其求亲者一样,自然也不能免于俗。
”
又道:“后来远远见了竹姑娘的美貌,便又更俗了几分……”后头的话,乔允升没能说出口,道,“在下孟浪,言不达意之处,叫竹姑娘见笑了。
”
乔允升难以言喻此时对竹姐儿的感觉,只能将一开始注意到竹姐儿的原由说了出来家境、本事和美貌。
等他说完,又觉得自己说得太直率了,怕竹姐儿觉得他肤浅。
欲辩无词。
乔允升补充道:“乔家的境况,想来竹姑娘已经知晓了,在下能拿得出手的,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