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恼的空空荡荡。
季清兮一手拿刀,一手拎链,几个纵身行于屋檐之上,哪想到没行几步,身后陡然贴上温热的男性躯体,肩头被人扣住,随即往后拉。
季清兮暗恼,霍寒舟竟来得这么快!
她没办法,顺势转身,就着他力道往前,嘴唇即将轻扫过他的唇瓣。
霍寒舟当即像被火烫到一样,惊慌地放开手,呆立原地。
季清兮抱着刀,远了几步,笑眯眯地看着他:“霍寒舟,你脸红了。
”
霍寒舟抬眼,面颊上是掩不住的羞愤:“你、你这姑娘!”
季清兮笑得更开。
她面朝他往后退:“你来擒我便是,何必害羞。
我娘说得没错,中原人果然个个都十分有意思。
”
霍寒舟抿唇,冷肃着脸,怕人看出自己脸红,不自在地别过头去。
季清兮唯恐事情生变,只想速速离开,脚下往后再退几步,正要走,腰后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掌稳稳托住。
她一顿,面颊生出灵动笑意,回头一望,惊喜道:“哥,你来了!”
季清让却不看她一眼,搂着她的腰,飞身往下,几步掠回到塔下。
霍寒舟眼神一跳,紧随其后。
季清让将季清兮挡于身后,双手行礼:“舍妹年幼,多有见怪之处,还请海涵。
”
礼行给众人,话却是对着霍寒舟说的。
霍寒舟没应声,人群里有人问:“你又是谁啊?”
季清让挺起腰身,字句清晰,不轻不重道:“南疆七星谷大弟子,季清让。
”
众人一时面面相觑。
南疆七星谷,那可是个比不归门还邪性的门派,修邪魔外道,行阴诡之事,却正邪不沾,常年不问世事,亦不喜入红尘。
如今,却怎么也打起逐风的主意来了?
有人这么想,便也这么问了。
季清让答道:“逐风本就是我季家的东西,如今拿回,实属物归原主。
”
一旁沉默的霍寒舟忽道:“何出此言?”
季清兮和季清让转头看去。
霍寒舟上前,声音低沉,道:“逐风乃是我义父生前所有,若要物归原主,也当归回我义父才是。
”
季清兮眨眨眼,咋舌:“生前?他死了?”
霍寒舟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