诡异,紧绷,奇奇怪怪。
这是旁人对这一桌子人的评价。
容貌清丽的姑娘上了桌就瞪着对面的姑娘,那女子一身红衣,邪性得很,笑着夹了块肉丢到她碗里。
红妆:“吃啊,没毒。
”
殷青湮将筷子重重一搁,道:“等我娘和大外公找到了你,看你还敢不敢嚣张!”
红妆抱着手臂:“我好怕,你快叫他们来。
”
殷青湮气得眼里泛红,她从小就娇生惯养,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。
她一把抓住戚烬的手腕,指着红妆道:“阿烬哥哥,打她!”
红妆笑出声,往她身前贴近,挑了挑她的下巴:“你怎么什么事都叫阿烬哥哥?”
话没说完,凌空一刀往她腕子上劈过来,徒余招式,没有内力,软绵绵的,不像个刀客。
还没碰到红妆的头发,季寒初就擒了戚烬的右肩,手下用力。
戚烬吃痛,额头冒出虚汗。
季寒初顺势将他手臂反剪到身后,劈手夺了他的刀。
戚烬怒道:“你疯了吗!”
“我说老五啊……”谢离忧忍不住道。
戚烬狠狠挥手过去:“你给我闭嘴!”
话说完,一根筷子凌空打在他的手腕上,一阵痛麻袭来,他的手掌与谢离忧的脸颊堪堪擦过。
谢离忧纹丝不动,像是料到了这一出似的,抬手将戚烬的手摁下:“不要这么大火气。
你看,咱们现在都是红妆姑娘的掌中之物,还是老实点吧,做人得识相。
”
殷青湮跺脚:“谢门主,你怎么能这样呢?”
谢离忧:“鄙人贪生怕死惯了,胆小如鼠是天性,改不了,没办法啊。
”
“你!”殷青湮气红了脸,一手拉过戚烬,眼睛却盯着季寒初,“阿烬哥哥!”
季寒初不说话,把刀缴了,默默坐回红妆身边。
红妆在殷青湮下巴上挠,故意用这一桌都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你知道吗,哥哥两个字,要在床上叫才有意思。
”
季寒初拿刀的手一顿。
红妆哪里会放过调戏他的机会,转头,冲他妩媚地眨眼:“我说得对不对呀,季三哥哥?”
娇娇嗲嗲,软软糯糯,横生风情。
她明明不是江南女子,说话撒娇却一分软两分俏,七分的风情,十分的动人,男人听了都要酥掉半边骨头。
季寒初把碗递给她:“好好吃饭。
”
红妆:“我不想吃饭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