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妆:“你看看你这只手值不值七十两。
”
一刀下来,插在柳新绿指头前,给她吓得肥肉一颤一颤的。
一张金叶子飘到了木桌上。
季寒初来得很及时,他伸手拉开了红妆。
“你别这么凶。
”
他披着外袍,脸色苍白,嘴唇没了血色,手指也冷冰冰的。
那一刀伤得他不轻。
柳新绿见有人来了,飞速地收了金叶子,在木桌后露出一双骨碌碌转的小眼睛,往上瞄,瞄到季寒初,没忍住发出“哇”的感慨。
极品,当真是人中极品。
季寒初本就是一副世家公子的做派,儒雅和教养都浸在骨子里,不说话也如玉清透。
现下他受了伤,病中的公子比平时多了分惹人疼的脆弱,招人喜欢得很。
柳新绿:“公子,是你要药酒吗?”
季寒初点点头。
柳新绿从柜子下摸出一瓶药酒,高高举过头顶:“送你了,不要钱。
”
红妆气笑了:“你都把金叶子收了。
”
柳新绿:“那是赔我桌子的钱。
”
季寒初接过药酒,客气地道了声:“谢谢。
”
柳新绿笑开了花,把鼻子也露出来了,问他:“公子贵姓啊,有空常来,我请你喝酒。
”
季寒初:“我姓季。
”
柳新绿再往上,露出下巴:“季公子,你是怎么受的伤?伤势重不重啊,要不要……”
红妆一鞭子抽在桌面上,整个人挡在季寒初面前,冷冷道:“他不要。
”
柳新绿又把头埋下去了,瑟瑟发抖,一根肥嘟嘟的手指从柜子后露出来,指着红妆,颤抖着声道:“季公子,你婆娘真是好生彪悍。
”
季寒初叹了口气,把红妆往怀里带:“上去吧。
”
红妆瞥了柳新绿一眼,哼了一声,上前扶着季寒初,慢慢往上走。
等关上门,脱了衣服再看,黑色好像更浓了点。
她手指沾了药酒涂抹在季寒初的背上,怕瘀血化不开,所以用的力道
特别大。
红妆承认,她有一半是故意的,她就是恶趣味,非要听季寒初叫唤出声。
可任凭她再怎么用力,季寒初愣是一声都没出。
红妆怀疑起自己的手劲,趴下凑到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