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画给我看。
”
给你看笑话么?林祁忙摆手,干笑,“不、不了,您忙您的。
”
殷问水说:“你画房子是怎么画的。
”
林祁愣:“房、房子。
”
殷问水拿起笔,将画纸挪了点,修长的手执笔,干脆利落的在空白地方画了个三角形画了个正方形,然后停笔,认认真真看林祁,微笑:“是这样么?”
林祁傻了,难以置信,呆呆接过殷问水递过来的笔,也在纸上僵硬的画了个房子。
两个丑陋到近乎可笑的房子相邻。
如果外人看绝对会以为出自同一人之手。
林祁擦了擦眼,太像了吧,连他习惯性的三角形画不全,都被模仿了过去。
“这这这这……”
殷问水没有给他答案,拿笔在两个丑陋的房子中间画了扭曲的两条线,“然后这会是路,对么?”
一个圆,一根直线,四肢分开。
殷问水说:“这是人。
”
他另外画了一个人,在远处。
桃花眼认真看着林祁:“这幅画,你猜猜意思。
”
林祁:“……一个人在找另一个人?”
殷问水笑了,好看的眼睛弯起:“猜对了,真棒。
”
“……”被夸得一点都不荣幸的林祁。
殷问水笑起来疏离感就淡了,但是林祁却开始不自在。
殷问水说:“就是一个人在找一个人,隔着屋舍,隔着长街。
”隔着空间,隔着光阴。
“……哇。
”礼貌性欣喜一下猜对了。
殷问水没理他的假惺惺,漫不经心开口:“你很好奇,我为什么一剑分天?”
林祁一惊,也后知后觉了,这片天地肯定到处都被殷问水的神识覆盖,他和衣衣的对话肯定是被听见了。
不过,这个问题真的是个送命题好不好!
林祁僵硬地笑:“您这样做,必然是有您的原因的。
”
呸,好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