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边一圈围着的人,面面相觑,气氛似乎不太对劲。
段屿摸了下白晓阳的手写贺卡。
“那个是……一些祝福的话。
”回想起写贺卡时的心情,白晓阳脸有些烫,轻声说,“不喜欢的话就扔掉吧。
”
段屿还是没出声。
有人实在忍不住了,诧异道,“93的同名首?我记得……”
他古怪地对段屿说。
“这玩意儿你不是有一柜子吗。
”
白晓阳一愣。
有熟识忍不住笑出了声,“我记得前年过生日,那个时候不在纽约,文珊请了乐队来?”
有人乐呵呵地附和道,“她真的办pa上瘾,希望她一直热忱下去。
”
“记忆深刻,我还记得那场全素宴……”
“没办法,得照顾主唱。
就是没想到他反差那么大。
”
“很好相处吗?”
“还行。
合影的时候感觉很害羞。
”
他们笑着谈起去年的事,注意到怔神的白晓阳,哭笑不得地说,“而且这票根,保存得也太糙了。
封套上那一层是后来加的?这种品相也值得左一层右一层的包成这样吗。
”
分辨不出是否带有恶意,有人好奇地问,“送这种东西,你和段屿关系很差?”
话一出,便哄笑一片。
Ted笑得拍桌子,“老天爷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。
”
他们围着段屿,对那份糟糕的礼物指指点点。
朴烁在一旁冷眼瞧了半天。
起初还有些紧张,但看样子,白晓阳好像并没有认出自己来。
后知后觉好像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,小森侑的那件事过去快三年了,自己那是死无对证的事,更何况吴晟都被放出来了,白晓阳一个没权没势的穷鬼,他有什么好顾虑的。
况且。
朴烁看了眼被随手扔在一旁并无人问津也无人在意的香水。
想起段屿方才慢吞吞拆礼物的样子,朴烁眼神一暗,笑着对白晓阳说,“包成那样拿出来,还以为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