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关,那就没有将两张嘴贴在一起的必要。
他没有接吻的欲望,要有也是腹欲喜欢往嘴里放的是食物,而不是另一条舌头。
人嘴用手碰都很恶心,更别提咬回去。
但白晓阳不一样。
他对白晓阳有腹欲。
但他不该有。
“他到底什么底细。
”
文珊没说。
这种摸不清楚的感觉更让他烦躁。
“小羊家境确实不好。
”文珊放下手机,其实暴躁主要是在掩饰低落,“我知道这不是你的义务,萍水相逢的没必要,当初让你和他住也是我私心。
所以……”
她想了想,看着段屿,轻声说,“你别欺负他。
”
语气有些微妙,是那个意思,又不像那个意思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,”她想了想,“吴晟当时的事你也大概知道,闹到最后居然真进去了这谁不惊讶?我还当他是踢到什么铁板,结果没想到居然是……我爸提起这事来,说姓吴的六十多岁,在美国的三个子女就活下来这一个,也是他最看好的一个,居然能容忍留下这种污点……白晓阳具体怎么做到的我不清楚,大概是豁出去了不少。
”
她看着段屿说,“我了解你。
大概能猜得到你在新鲜什么。
”文珊想起那天夜里白晓阳的眼神,喉咙一涩,到底顾虑着,只模糊地说,“既然不想做朋友的话,就远离吧,对你俩都好。
”
“为什么。
说得就像是我要对他做什么似的。
”
“你问我为什么他那么上心。
”文珊的视线变长了,她若有所思地问,“那你又为什么,对他那么上心?”
“原来我看起来很上心。
”
“还不够上心?搪塞别人可以,你从小到大我看多了。
”
他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事。
什么时候对人产生过这么明显又强烈的兴趣。
下着大雨一言不合追出去?季晨玮说当时白晓阳只想一个人回去,是段屿不放。
“我都不敢和他那么讲话呢。
“季晨玮用夸张的语气半开玩笑地感叹道,“他室友直接把他手打开了。
”
能吵起来就了不起,既然一直是个能动手就不动嘴的人。
这家伙年少的时候什么样她一清二楚,现在人模人样不代表本质就变了。
文珊斟酌半天,缓缓地问,“你是不是,对他……我意思是,嗯……你对他”
“文珊,”段屿笑意很浓,声音虽轻,语气却低厚,“我疯了吗?”
她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