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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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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因为被拖着,白晓阳头低不下去,只好奇怪地抬起眼,还以为自己是烧糊涂了。

    他看不清段屿的表情,在想刚才只是错觉的时候,嘴唇边的手指在迟疑后又压了回来,不轻不重地揉动着比起确认触感,更像要让他张开嘴似的。

     被这么漫不经心地擦蹭着,白晓阳也迷迷糊糊地确实下意识微微张开了一点。

    就在他以为手指要碰到自己牙齿的时候,段屿将手收回去了。

     他没再追问白晓阳刚刚的行为,也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。

     “发烧了,”段屿声音很平淡,“好像很严重的样子。

    幸亏没让你自己回来。

    ” 白晓阳也知道自己发烧了。

     段屿在昏黄的室光下像一道模糊的影子,甚至可能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。

     他左耳刺痛,朦胧着听不明白段屿语气中的态度。

     但这都没什么意义,白晓阳看了他一眼,虽然想试图弄明白,但还是一点点合上眼睛,总感觉段屿似乎一直在床边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 是一道黑色的缄默的影子,投射过来意味不明的视线,刺烫又危险。

     似乎是在说。

     “……奇怪。

    ” 想问段屿为什么奇怪,是哪里奇怪,他在做什么,为什么要那么做。

     但白晓阳思维过载,他又困又累,很快,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。

     结果到底还是,什么都没问出来。

     大概就是这样,隔日醒来的时候段屿并不在,白晓阳躺在床上,也不知道是谁给盖的被子,额头顶着半干不湿的毛巾。

     之前那位医生来送了药品和退烧的针剂,白晓阳想着既然好一点了就去参加研讨,没想到到了地方体温又高起来。

     被送回去,三四天后才好彻底。

     这整整一周,段屿都是很晚才回宿舍。

     像是避而不见,但偶尔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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