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想也知道是date。
他身边女生很多,各个国家都有,但好像没听说过在和谁恋爱,真有什么抓马PDF估计传得满大街都是了,社交网络上没见有什么风言风语。
但偶尔在图书馆休息室或者食堂一类的地方,白晓阳被动地听过几耳朵废料。
白女凑一起聊男人也无非就是床上那些事,说他性能力强,说他似乎很会接吻是顽劣的混蛋性格,又有着讨人喜欢的、带有反差的年下感。
亲咬时会把对方搂着抱起来,像不温驯的食肉动物。
讨论他身体哪里看上去最性感,手臂、肩膀还是背。
白晓阳睁开眼,翻身下床,将那个滋滋作响的储电箱拔了。
墙上的电子表显示凌晨四点二十五。
白晓阳夜盲严重,储电箱的蓝光一灭就什么都看不见了,慢慢摸索到床上,滑进被子里裹起来,发现终于舒服了一些。
却也意识到,今天失眠,可能不是因为声响异动的缘故。
在床上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刚刚抱着的枕头,不舒服地转过身。
“……”
白晓阳迟疑了一下,将手探向下。
触碰到点点温度,又被烫伤了似的猛地抽回去。
为什么还是这样。
白晓阳咬着嘴唇,近乎要羞耻地淌出眼泪来。
他用被子捂着脸。
不用去卫生间找镜子看,也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。
就像是身体里埋了条晦涩的烛线,从另一头缓缓烧遍了全身,迟迟无法熄灭。
比起羞耻,更觉得自己无耻,而且轻浮至极。
他当然知道自己身体是因为什么变化,是在正常的年龄最正常的反应。
但总感觉窘迫。
……总不能一晚上一直这么难受下去吧。
白晓阳揉了揉眼睛,咬着牙,还是将手放了下去。
却因为失措,急得鼻子发酸。
这个……到底要怎么做……
这方面,他确实是白纸一张。
维持日常生活的任务就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