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但没全信。
她有些伤感地叹气,突然穿书,也不知道她家产业怎么办,总不能让她那一个天南一个地北的双亲再生个继承人出来吧?
杨大婶好笑地问:“仙丫头,你叹什么气?”
楚颂随便编了个理由:“可能是心疼梁家耀吧。
”
毕竟她以前也是个“不学无术的富二代”,说不定会和人有共同语言呢。
杨大婶:“还是心疼心疼咱们自己吧,梁家耀再惨,也不会缺票子,不像咱,吃了上顿没下顿。
”
穷成狗的楚颂:“……”
感觉被伤害到了。
之前几个可怜梁家耀摊上这种恶毒叔叔的人,也都笑起来,带着几分自嘲。
楚颂托着脸,想到差点忘了正事,她连忙问道:“婶子,咱们村,最厉害的裁缝是谁?”
“那肯定是村口的李嫂子啊,怎么了,你想找人做衣服啊?”
楚颂点点头。
“哎呀,那可不巧,李嫂子最近犯老毛病了,眼睛疼,恐怕做不了衣服。
”
楚颂想了想:“那其他人呢,还有谁手艺比较好吗?”
“老顾?”
“不行不行,她上次给我娃做的衣服,尺寸都没对,改了好几遍。
”
“陈家的也不行,总爱偷工减料。
”
“对,就属她最不老实。
”
一群人讨论了半天,没讨论出合适的,不是这有问题,就是那不行。
杨大婶一拍大腿,道:“还有个人啊,你们都忘了?”
“谁?”
“老地主婆!”
“哎哟,可别提那两个字。
”
杨大婶自觉失言,轻轻拍了拍自己嘴:“就是房家那小子的奶奶,他奶奶当年可是远近闻名的大裁缝,你们不会都忘了吧?”
“忘是没忘。
”
“你要不提,我们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个人。
”
“我感觉都十来年没见过她了,房家那么偏,平时根本见不着人。
”
有人叹气:“……虽然是地主婆吧,但当年闹饥荒,要不是没她送的那袋小米,我可能都活不下来。
”
大家没说话,她们讨厌地主归讨厌,但都有良心,早年间闹饥荒,翁凤威不知道救活了多少人。
恩就是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