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他确实有点怕,上来珍重地亲了亲他的唇:“好。
”
应允了之后,霍闻泽真的全程看着他,炙热的目光快把他盯化了。
即使这样,他仍然有种悬在半空的紧张感,导致他没法彻底松懈,所有的感觉都比平时敏锐好几倍,折磨得他快昏了,但还要分离出最后一丝神志,时不时在断续的音节里确认对方的身份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霍闻泽每次回应他之后,动作都更激烈了一分。
加上太久未见,两人都有些难以自抑,到最后他觉得自己像是浸溺在温热的水里,对方在他耳边说的话,落在他发间的吻,都感觉不真切了。
第二天早晨,奚迟是被落在眼皮上酥酥痒痒的触感唤醒的。
看他睁开眼,霍闻泽撤回去,手臂撑在枕边看着他,目光柔软:“对不起,没想把你吵醒。
”
奚迟近距离看着熟悉的脸,还有一丝不真实的感觉,他伸手摸了一下霍闻泽的侧脸。
“有没有不舒服?”霍闻泽问。
突然过于激烈,他腰确实有些酸痛,但没到难受的程度,他开口道:“没事。
”
听见自己带着一丝喑哑的声音,回想起昨晚的画面,他耳朵又泛起红。
“我觉得你昨天还……挺稳定的,为什么之前要吃镇静剂?”他终于忍不住问霍闻泽。
霍闻泽眼神一顿,薄唇抿了抿:“有时候我能感觉到他们不太平静。
”
“你以后可以告诉我,”奚迟目光认真道,“不要再吃药了。
”
他想了一下,又问:“这种有没有什么脱敏疗法?就像我们治疗周围神经损伤的痛觉过敏,是先使用低刺激性的植物。
”
他用学术讨论的语气说着,但免不了联想到一些不那么正经的东西,感觉空气隐隐升温。
“其实我尝试过。
”霍闻泽开口。
“我刚跟你在一起的时候,去试过一些极限运动,比如蹦极、跳伞,想要磨练一下自己在精神高度兴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