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我的,你搞错了。
”
施雪泱不紧不慢地道:“但你的同事都说见过你戴这个。
”
“他们什么都不懂……”池丽别过头去,“总之不是我的。
”
“也就是说,你确实戴过一个款式相似的胸针,不过不是这个那么是这个吗?”施雪泱拿出证物袋,证物袋里是另一枚款式相似的胸针。
池丽没想到她会拿出第二枚胸针,转过头看了一眼,脸上的表情变了。
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,靠着病床的脊背一下子挺直,她伸出手去抓证物袋:“是在哪里找到的?!”
施雪泱把证物袋转递给旁边的高星衡,高星衡接过,一面用笔在小本子上记录着池丽的证词。
施雪泱不紧不慢地问:“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,你刚才一眼就认出另一个胸针不是你的,是因为你看出了那是假的,对吗?”
池丽没办法,她沉默了一下,承认道:“……是。
”
施雪泱:“那确实是假的,是我托人带来的仿冒版,而你的胸针很贵,上面的宝石是真的。
”
保安陈广财那时拿出那枚胸针,谎称是在地下储藏室里捡到的,而池丽的同事认出这是她的胸针。
施雪泱把胸针的照片发给薛悯群,让他查了一下,发现这枚胸针价值高得离谱,根本不是普通护工池丽能负担得起的。
从那时起,她就开始怀疑池丽的身份。
池丽低下头,她的双手绞在一起:“胸针是我妈妈的,这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。
”
听起来不可思议,但事实就是这样的。
池丽是一个富商的私生女,她的母亲独自把她养到四岁,因为无法承受压力决定自杀,自杀前把池丽带到了福利院。
两年前,她那素未谋面的富商父亲找到了她,她却没有接受富商父亲提供给她的工作、金钱,而是决定远离那个家,继续在福利院内做护工,自食其力。
几天前,池丽接到了律师的电话,称她的父亲得了不治之症,无论如何也想在死前再见她一面,说一些关于她母亲的事。
毕竟是生身父亲,还关乎她的母亲,池丽请了一周的假,处理家里的事顺便给自己放假去给母亲扫墓。
然而在她请完假回家的当天,她就被绑架了。
后面的事她就不清楚了,她几乎全程都是昏睡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