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地谈论改革律法的事,而不是像小孩子一样撒娇哭闹。
”小太子仰头看着他。
依然很幼小的外表,但嬴政却无法忽略他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。
在场众人,也是如此。
“你可以上奏。
”
“会被驳回的,我知道。
”
“那怎么不在朝会提及?”
“阿父推崇法家,谁不知道?在朝会上一提,太严肃了些,显得太子好像要和王上分庭抗礼,会有些人不明所以,着急忙慌地站队的。
那比较起来,肯定是支持法家的人多,毕竟商君之法已经实行上百年了,想扭转它,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。
我不希望大秦朝堂,现在为了这个争论不休。
”
“明知不可,又何必提起呢?”嬴政心绪复杂,竟拿他没办法。
“我想要告诉阿父,告诉廷尉,告诉荀先生和师兄,我想要做什么,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哪怕现在我还做不到,但我想试试。
”李世民舒了口气,“成不成功在于阿父,做不做在于我。
”
嬴政心潮起伏,本来为“法术势”集权于一身而激动的心,突然被拐到了另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。
这个发展委实出乎众人的意料,连李斯和韩非都在复盘,这个辩论是怎么辩到“废肉刑和连坐”上的?
“你向谁学的秦法?”嬴政冷不丁问,“如此清楚明确的法令和刑罚,《商君书》里并没有。
”
依他对这孩子的了解,李世民想达成什么目的,一定会提前做准备,并且准备得很细致很完整,条理分明。
“我去找过姜启丞相,不止一次哦,阿父你忘了吗?”李世民笑眯眯。
“你去他那里查了卷宗?”嬴政皱眉。
“没有啊,卷宗都在廷尉府,已经交接给廷尉了,姜丞相那里没有特意保留。
”李世民解释道。
“那你……”
“他做过几年廷尉,记性很好。
他口述给我听,我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