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邦邦的塞在里面呢。
他让杨惠卿撑在桌子上,微弯着腿,从后面装上去。
杨惠卿被撞的又从高空坠下,穴内还在余韵中又被猛烈撞击。
他似乎嫌进的不够深,又掰开她的屁股,整根塞进去,再整根抽出来。
“你说有没有awesome?dick?这个词?”
杨惠卿咬着唇,无法回答。
他变化角度,不住地戳着穴内上方,哪里有层层褶皱,他想把那撞平,撞碎。
可那处只变得越来越硬,无声的承接着他所有的力气,再把无穷力气化为无形。
穴里又热又湿,季青林只觉得龟头都湿透了。
浑身感官都聚齐在那一根肉棒上,他情不自禁闭起眼,等待着星辰陨落,火山喷涌。
他被她抓住抖了几下,喷涌的却不是火山里的岩浆,是他浓稠的白精,陨落的也不是星辰,是他浑浊的肉身。
104天道无亲,各修各德
杨惠卿累极了,在季青林出门前半睁开眼睛瞧了一眼,承接一个脸颊吻,咕哝一声翻身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继续睡。
季青林又趴上去亲在她发间。
杨母打了个电话过来,絮絮叨叨说些家常,讲惠希又几天不归家了,讲杨仝谈了个女朋友,藏着还不让家里知道。
她顿了一会,“赵天泽应该会判无期,赵恩宇估计要死刑了。
”
虽然这结果早就能预料到,杨惠卿还是陪着妈妈叹了又叹。
“我让你爸早些退了,不掺和这些事,可他就舍不得那身军装,也不知道穿上去是能变年轻还是变高。
”
杨惠卿笑,男人多多少少都有军旅梦,更何况他们这种老一辈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家庭。
之前她和季青林各用一个书房的时候,还在他的书桌抽屉里看见过他小时候的军装照。
叮咚一响,电脑上跳出新邮件提醒。
杨惠卿挑挑眉,真是要过河碰上摆渡的,昨晚才冒出来要和李礼见面的想法,今天这人就来邮件。
问的是翻译届的女泰斗康先生的追悼会。
他俩邮件对话从来简单明了。
一个问去不去,一个回去。
李礼也快速回过来,“我不习惯住酒店,北京没其他朋友,你家大业大可否匀我一间房。
”
倒是真不和杨惠卿客气。
杨惠卿也不客气,手指在键盘上嗒嗒敲打,“不行,我丈夫肯定不会同意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