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芝芝怎么回事啊?”
这是他进来后说的第一句话。
明珅瞥他一眼,“什么怎么回事。
”
“她昨天给我打电话了。
”
秦钊等了等,没等到明珅开口,他抬了抬眉头,早就料到的样子,“你们两个还挺奇怪的,以前爱闹别扭,现在也爱闹别扭。
”
明珅却突然在这时问:“她跟你说什么了。
”
秦钊窃笑,“问我你和周珊的事呗。
”
“还有呢?”
“没了。
”
他眸光微闪,见明珅又不作声,便收了笑,说:“其实还说了一句。
”
明珅看他。
只见他难得正经,倾身靠近,低问:“明珅,你和芝芝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*
也不是第一次被季清植嘲笑痴情种了,明芝没放在心上。
在澳洲那几年,她和季清植之间称得上是完全透明的关系季清植知道她和明珅的事,曾有那么一段时间,他还当过她的情绪垃圾桶。
“痴情不好吗?”她反问。
“不是不好。
只是,”季清植深呼吸,“如果他不肯跟你复合,你怎么办?”
明芝低头解开安全带,语气轻慢却有力:“那也没别人了。
”
季清植顿住。
她开门下车,弯腰跟他说再见:“路上小心。
”
“……到家跟我说声。
”
“嗯。
”
看着明芝走进电梯通道,季清植疲惫地捏了捏眉心。
诚如他知道明芝对明珅的心意,明芝也知道他对她的。
她又不是傻子,当年一发现苗头就和他断了联系。
后来是他主动跟她承认了,也说明白了,她才和他恢复的朋友关系。
只是已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推心置腹,多多少少都保留了一些距离。
她对明珅以外的人,向来警惕又绝情。
*
连续几天,明芝都没能见上明珅。
她忙着和槐意那边的交接,好不容易喘口气,裴丽丽来了电话。
她从山里出来了。
“喝一杯?”
“约哪儿?”
明芝回来后,就没怎么出来玩,天天西澍槐意两点一线。
前些天季清植还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