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释重负,喘息着,满头大汗地醒过来,身上热得直发闷。
可见到明珅,她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。
“明珅?”
“你做噩梦了。
”明珅擦掉她额头的汗,给她开了瓶矿泉水,“先喝点水。
”
等凉水入喉,明芝清醒了点,她看到俩人过近的距离,便往后坐了坐,问他:“外面结束了吗?”
明珅见状,眸色一暗,摇头:“没有,还在玩。
”
“那你干嘛来了?”
“头疼。
”
明芝便把喝剩半瓶的水递给他,“喝水就不疼了。
”
他却不接,而是在她旁边躺下去,“你给我按按。
”
明芝觉得他反常,她皱着鼻子闻了闻,“你喝酒啦?”
“没喝多。
”
明芝刚睡醒,还有点热,她把头发绑了起来,手法娴熟地给他按头。
以前沈婷值班回来太累,会头疼,都是她来按的摩。
有那么几分钟,他们一句话也没说。
明芝见明珅闭着眼,以为他睡着了,刚要拍醒他,却听到他问了句:“你今天怎么说了那件事?”
“什么事?”明芝收手,“掉水沟的事?”
“嗯。
”
“那有什么,够糗就说了。
”何况她也没说多详细。
“芝芝,”明珅睁开眼,“你在怪我是不是?”
明芝不咸不淡地问:“我有什么可怪你的?”
明珅喉间一涩,有些说不出口。
他们不要你,我要你就好了。
这话是他亲口说的。
那个时候年纪小,她又不停哭,他想那么说,也就没憋着。
但现在不一样。
他不能在喜欢她的情况下再毫无芥蒂地重复这句话,那太过分了,而且她也不会信。
于是他跳过那句话说:“你觉得我说到做不到。
”
明芝目光闪躲,推了推他:“你先起来。
”
明珅坐起来,却仍在等她回答。
“你这么看我,”明芝累了,“是想我说什么?你老是这样,做什么、说什么都是为我好,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?我又不是让你杀人放火,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,这有错吗?可你就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