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老板,您能听见?我说话吗?”
另一头,低沉磁性,带着微微冷感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:“你想说什么??”
祁弥很早就学?会了理?性格式化?感情?的冲动?。
可是此刻他却迷茫地不知道说什么?才好。
祁弥有些鼻酸:“礼小姐,在巴黎试婚纱的时候,和我说了一些事?,说要是江少做出偏激的事?情?,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他......我一直都觉得.....您很强大......能撑下去?,所以我一直都没有讲。
对?不起.....我......我没有找到合适的时候,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。
”
“那就别说了。
”
江衍鹤的语气,像是根本不在乎,也不想知道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?。
“您.......”
祁弥一直很清晰的知道,江衍鹤其实和他们这样芸芸众生,都是拥有遥远的距离的。
他的存在符合天之骄子的定义,本来应该被所有人仰望着,膜拜着。
他拥有自由的选择权广袤无垠。
他却一直默许自己被礼汀囚禁着,他偏执地给自己周围落了锁,把钥匙亲手递给了她。
连同他年轻的,桀骜的,充满反骨的,不受控制的心。
他没在乎过别人,疯戾又青涩的情?史里写满她一个人的名字。
可是她不要。
他只是不再被束缚了而已。
他亲手铸造了自己的牢笼,却被人当成废纸一样,焚毁殆尽。
在得知她活着也不要他以后?,他把心里的猛兽释放了出来。
他就像一个在药物和致幻剂礼成瘾的人,戒断了最刻骨铭心的瘾,然后?清醒自由地尝试人生每一种可能而已。
“她活着。
”
他的嘴唇冰凉,很轻描淡写地向祁弥宣告了这个事?实。
“我管她什么?秘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