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未听?说谁像他。
他模糊的声音,霎时穿透我,挟卷汹涌的气流。
”
诗行密密麻麻,字里行间都是他对她破釜沉舟的坚定和孤勇。
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但他冷血又孤绝。
宁愿别人万般误会,是他对不起她。
也不愿意,对别人讲述半点?,那天晚上两人在月下淫靡缠绵的往事。
他冷白的骨节穿过散落的黑发,不想听?对方的絮叨。
“哭够了没,我挂了。
”
谢策清连忙求饶:“哥....别挂,我求你,你告诉我,那天晚上,那天晚上你真的没有和翡珊上床,反而去找她了吗?”
“你可以随便恨我。
”
江衍鹤笑了,呼吸有些缓。
心脏有些闷痛,他蜷了蜷手指,抵在胸骨上,说出来?的话却凉薄得?要?命:“活着?,当面问她,不是更好吗?”
谢策清喃喃自语道:“我一定会好好活着?,我更怕你活不下去......江衍鹤,如果你活不下去可以打电话找我。
”
“我没怪过你......我就是,我就是,我每想起她一次,我就难受,怎么办,我......”
“难受什么。
”江衍鹤起身站在镜子前,扯了一下脖子上松垮的领带。
他觉得?自己很像一只被驯化又被抛弃的动物。
烦躁地埋头,他不耐烦地对谢策清说:“你不是很幸运吗?她那天晚上和你聊了那么多。
”
“不是,江衍鹤,你连这种醋也要?吃啊!”
谢策清调大?了音量:“我说你这人,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,怎么”
嘟嘟嘟
对方已经挂断了。
谢策清对着?电话一阵一阵的发懵。
他已经戒烟了,这段时间在创业,起起落落的,外债堆积如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