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温柔手掌覆盖着她的小腹,接着从桌上随手拿出?一件西服罩在她身上,“怎么舍得不要,汀汀真让人上瘾。
”
礼汀趁着对方抚慰自己,轻声撒娇说:“我不想考HunterEducationCertificate,那些枪很重,手也很疼。
”
“我不是和汀汀做过约定吗。
万一有一天,你需要用枪对准我,像今天这样,被?我这样对待。
”
江衍鹤摘掉她眼睛的缎带,眉梢褪去凌冽,很宠溺地替她把加在睫毛上的长发抚开。
“害怕我吗。
”
“很喜欢和老公做这种事。
”
她不断地摇头,雪白的丝带已?经被?眼泪浸湿:“刚才是你太坏了,我都没来得及拉上遮光帘。
”
“所以,不要说那些让我感到?害怕的话。
”
礼汀睁开薄红眼睑,细白的手指无意识抓挠一下衣领,在他怀里贴紧了一点:“....你会救我.....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。
”
礼汀手腕上的细链发出?不安的脆响,就?像她的心,在尝试着靠近他,细碎颤抖的轰鸣。
两人之间?暧昧得宛如荒草园遇到?春夜火。
摧古拉朽的爱意之下,藏着不可能给对方讲出?来的秘密。
“下次再不去线下狩猎课程考试,我就?惩罚你。
”
他在她耳廓低语,温情脉脉,折腾完她以后总会抱着抚慰很久:“万一我不在你身边,总要学会保护好?自己。
”
“我不想学,我很笨.....”礼汀不安地又往他胸口埋了埋。
她感觉到?那人在轻柔地捏着她的后颈,又安心地闭上眼睛:“你说让我对你开枪,把我吓坏了,我不想学。
”
“除非你答应我,笨蛋小猫不许离开我半步。
”
江衍鹤揉着她的头发,黑眸里思维很散,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锋利的冷白下颌线就?像夜雾中的辉月,近乎窒息的英俊。
“当然了,很黏你,绝不分?开。
”
她心虚地提高了声音,动作幅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