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汀闭着眼睛,眼尾是缱绻的红色,很依恋地靠着他。
她?很苍白,但最脆弱的人,对他有最病态的野心。
“今天......哥哥来水里救我的时候,让我想起了?很多年前的事......”
礼汀侧颈上那个齿痕,真的很明显,是他今天下午在巅峰的时候肆虐出来的。
他垂下眼,安抚一样地吻她?的侧颈,察觉到她?的身体?变得很软,像是又沉湎在他带给她?的刺激里。
如果江衍鹤在外面对她?做出什么?事的话。
她?本来就?浑身湿漉漉,礼汀身体?弱,一定会发烧。
他压下眼底最深处幽暗的欲念,把她?抱起来往岸上走,她?斜倚在他的怀里,手指软软地搭在他手上。
江衍鹤:“你?一直都,只?渴望着我,来救你?吧。
”
礼汀稍微撑起一点背脊,白皙的脸上充满恋慕,她?没有回答这句话,但全身上下包括心脏和灵魂都在回答。
“主?人,这样一来,无论我做什么?,你?都会原谅我吗?”
她?还在重复今天在床上的称呼。
看来他不答应,她?就?会执拗地一直问等他同意。
那人看着她?瞳仁里闪耀的碎星。
他很轻柔地吻她?的额头:“会啊,陪我睡觉就?原谅。
”
礼汀脸又红了?,燥得慌,不想和他讲话,垂下眼睛,转移话题。
“还有......婚纱裙摆太长了?,有点重,我想换成那种可拆卸的长裙摆鱼尾,刚才?在水里,下坠感让我很难受。
”
她?做出诱惑他的承诺:“没有拖尾的话,方便的是主?人,不是我哦。
”
“我让祁助理陪你?去换。
”江衍鹤漆黑眼睫垂下来,怜爱地端详她?。
礼汀晃了?晃小腿,在他怀里挣扎了?一下:“不用麻烦他啦,我自?己去,多逛几家?婚纱店,选出一条最好看的,好不好。
”
在威尼斯,送给他的蓝色湖泊宝石,还在他衬衣里贴着皮肤珍藏着。
让她?觉得很满足。
“我现在满脑子,都是你?向我游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