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汀的耳廓在黑暗里变得很烫,被他的鼻梁摩挲着小腹,她的脖子也红了?。
那人似乎察觉到了?,手指上划,亵玩着她的软处,让她浑身一阵又一阵的战栗着:“......嗯.....”
“让我含一下。
”他单手解掉了?她的内衬扣,把雪峰的弄得稍微融化了?一些。
“你不?要闹我啦,乖乖睡觉。
”
她轻声哼着歌哄他,叫他鸟鸟小宝贝。
仿佛很爱他的样子。
那人完全想不?到,这么爱他的一个人,怎么会做出把他拱手送人的决定的。
江衍鹤把人玩到眼睛都红了?,才停下来:“等会祁助理要过?来,他给我送之前选中的请函,你记得把我叫起来。
”
礼汀的手指,很温柔地穿过?他的黑发。
江衍鹤的头发很软,和他又冷又狠的性格完全不?像,他身上也滚烫温暖。
她软声回?答了?好。
接着,她似乎想起了?,京商首席的选举就在两个月后。
于?是她小声问了?一句:“什么请函呀,是需要提前招待这些人吗。
”
江衍鹤在她的怀里已经睡着了?。
即使实在梦里,他依然把她抱得很紧,寸步不?想离开。
黑暗里,他冷白的脖颈在她手底下,宛如触手升温的薄玉。
礼汀有一些很浅的欢欣。
她不?敢移动略微有些麻掉的双膝,只能?反过?来,把手撑在沙发上。
礼汀试图移动一下背脊,靠在合适的位置,然后安心地闭上了?眼睛。
腿上的那个人的重量,是她全部世界。
有他在,一切都满足了?。
醒过?来的时候,江衍鹤已经在她的身边了?,桌上的请函放得很整齐。
她撑起身体,小毯子从她肩膀上滑下来。
江衍鹤替她拢好,把她搂在怀里。
礼汀的衣服散乱,他把小毯子围到她的脖颈,把那锁骨下面那段暧昧而红的地方遮住了?,她像小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