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含笑侧头望去,凝视她手指的?方向,墙上画像里草木疯长,小小的?花骨朵盛开在绿意中。
“还有这个《郁金香花田和风车》,你记不记得,我生日的?时候,我们还在这种田野路上骑自行车。
”
“这副《昂蒂布的?城堡》好像我们在撒丁岛的?别墅。
”
《夏天的?维特尼》和每天晚风中,我们走过的?湖边风景特别相似。
“嗯。
你喜欢的?话,我再拍下几幅莫奈给你。
”
“我在意的?不是这些名画。
”小猫细碎地吻他的?耳廓,吻他洁净如?冰的?侧颈。
“哥哥,你说和莫奈同时代那些平鉴画的?人?,他们是以什么为基准,判断这些画的?价值呀。
”
礼汀伏在他肩头,黏糊糊地说:“依我看呀,和你看的?每一天的?湖面,天上的?云卷云舒,被?他画到了,所?以才显得格外珍贵。
就像我在你的?酒窖里看墙面挂的?伊斯坦布尔街头,对我来?说,那就是一副无?可替代的?画。
”
“其?实?生日你送我画的?时候,我真的?感动哭了好久好久。
那副春日花园的?珍贵程度,在我的?心里,比不上你用心陪我过春天。
我想那些看完电影去圣地巡礼的?人?也是这样?,景色年复一年地在这里,就是爱情?所?给予的?化学反应,让一切美?好起来?。
”
两人?穿行过一处廊桥。
盛夏的?风从两人?之间穿行而过。
他耐心听?她说话,陪她在街边买完冷饮。
江衍鹤手指卷着她发尾玩。
她在旁边小口地舔着一个草莓甜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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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,我好爱你,从吉唯尼的?花园到昂蒂布的?城堡,每一个地点?,都能让我想起你。
你也许会问我,为什么刚刚我那么轻松地就和你解除误会。
因为你已经在我的?生命里无?处不在了,我可能会和你闹脾气?,但是没有任何人?能拆散我们。
”
他看她的?眼神,就像大海也燃烧不熄的?烈烈火星,她可以在其?中溺毙,也可以在里面永生。
怎么可能再吃醋他会爱别人?。
“夏天快结束了。
”
“你去哪我就去哪,我愿意陪你待在任何地方。
”
“我也不放心离开你。
”他睫毛下阴影密密匝匝:“怎么我一走,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