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。
”他轻浮地晃着手上?的锁链,“求主人亲亲我吧。
”
她站在他身前,俯下身,在他额间?蜻蜓点水式的一吻。
垂眼看见?他眼睫在颤,礼汀心脏被捏紧。
“我快受不了了,主人。
”他胸膛起伏。
脚掌上?的触感很硬也很热,但她很擅长模仿他的漫不经心。
她坐在床沿,居高临下:“别闹我了,再叫下去,回?京域我给你戴一个止咬器。
”
地下室似乎有碰到什么,发出刺耳的声?音。
接下来又是轰鸣的响声?。
礼汀害怕地颤抖了一下,少?女散乱着黑发,踩在地毯上?,揽住半跪在地上?的男人,把下巴搭在他脑袋上?,“怕吗,主人会保护你。
”
她怀里有一种很甜的冷香。
他有些轻地笑了,埋在她颈窝很久。
然后低声?哄她解开锁链。
“下去看看。
”
他把惶惑不安的她抱起来,继续刚才没有得到满足的吻,持续了很久,等她眼神涣散地覆在他肩上?,才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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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衍鹤唇角微湿,诱惑又邪气地说:“给主人欣赏我带回?来的宠物。
”
偌大的别墅空旷地让人害怕。
礼汀甚至不敢直视房间?里的鹿角,总觉得多看一眼都会上?演厄榭府的倒塌。
窗外的巨型游泳池的水波映照在走廊上?,礼汀感觉到她的感官放大了十倍。
地下室的门被推开。
昏黄的灯照耀在头顶。
这里并?没有尘埃和苔藓的气息,只有很浓烈的酒香。
居然是一个不怎么使用的酒窖。
然后礼汀看见?,曾经耀武扬威的妹妹,就这样?被绑着手腕,嘴巴里塞着布条,倒在椅子上?坐着。
是礼桃。
礼汀还在他怀里。
她看见?眼前这一幕,有点诧异地咬了咬唇,然后不解问:“哥哥把她带来这里做什么?”
江衍鹤坐在酒窖的台阶上?,支着腿,把礼汀圈在他的腿上?:“送你。
你可以把她当成一个玩具。
”
礼汀并?不觉得有什么离经叛道,她黏糊糊地亲他的下颌:“才不听哥哥挽尊,我就是吃醋你和她在一起过,怎么也过不了这个坎,你把她送给我,我也不要,我只要你。
”
礼桃看见?这一幕,眼睛几乎要滴下血来。
她气得脸色涨红,呜咽着想?把嘴上?的布条拿掉,发出凶恶又细碎的声?音。
勉勉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