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罪行吗?但我要先说,我绝无可能原谅你。
”
江衍鹤浑身已经充斥着挑衅和漫不经心地?优越感。
刚才那个?温情脉脉的人格,彻底从他身上分裂离开。
江衍鹤知道礼汀的弱点在哪里。
知道她会疯狂心疼他。
才在她面前扮演得一副被?谢策清的无礼和暴怒,训斥到静默无辜的受害者模样。
其?实?他才是那个?胜券在握,又坏心眼的人。
听?完谢策清的话?。
他掀开连帽衫,漆黑碎发散落在额角,狭长的眼梢吊起来,懒怠地?看着眼前这个?彻头彻尾的输家,“你才反应过来?”
谢策清被?他气?得浑身都在发抖。
他额角的穴位不断跳动.
江衍鹤的话?就像一把利刃一样刺进他的心尖。
原来江衍鹤早料到他会回来找礼汀,早就筹划好了一切。
现在得意洋洋地?作?壁上观,嘲讽他的迟钝。
谢策清瞥了一眼卧室里礼汀所在的位置,沉痛地?低声说:“虽然蒋蝶身上的事,是我自己?惹出来的。
但你利用这个?让我蒙在鼓里,在德国呆着,对你感恩戴德,未免太过分了。
”
江衍鹤撩起眼皮,摩挲了一下刚才礼汀舔过的指节,冷淡道:“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?跟我在这里叫嚣什么,想?我补偿你?”
谢策清沉痛道:“我后悔当时听?你的安排去德国,逃避我爸妈和舆论压力,你有什么权利左右我的人生。
”
江衍鹤:“晚了。
你连这一点小波澜都招架不住,还对属于我的东西野心勃勃,你配吗?”
谢策清:“我哪里招架不住了?”
“那我们现在就到你父母面前,说你把蒋蝶的肚子搞大了,生育能力搞没了,还让她摔断了腿。
”
他漫不经心站直身体,插兜往前走了几步,回头支使谢策清:“走啊”。
谢策清脸色煞白,随即不甘示弱地?说:“江衍鹤,你别以?为你能威胁到我!蒋蝶的事情我已经付出代价了。
但礼汀呢,你把她锁在这个?小屋子里给你操,让她觉得你是她的主宰,其?实?全是谎言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