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着墙别开脸,喷洒的淋浴头,把她的裙摆浸润了。
“我的手?流血了。
”
谢策清示弱着,把手?指举到礼汀面?前:“你?看?”
“我给你?找创可贴。
”礼汀不知道眼睛放在那里,手?足无措地?想往外?走。
她的躲避,就想一把锋利的刀子,往谢策清心尖捅。
他瞧着清丽的白色人?影踏出去。
谢策清近乎逆反地?在她身后说?:“礼汀,你?告诉我,如果是他的话,你?一定?会帮他舔走手?上的血吗?”
“错了。
”
礼汀捏着创可贴走近他,垂着眼:“他从来?不在我面?前,暴露自己?的伤,炫耀他的付出。
为了我赴汤蹈火,却只想把伤口藏起?来?,给我看?见他最?干净的那一面?。
”
她示意谢策清自己?贴创可贴。
想起?江衍鹤,她的心脏就又暖又疼。
哥哥。
他特别好特别好,全世界最?好。
想起?他就觉得很幸福。
喜欢他的每一个模样,冰冷的,狂热的。
他委屈地?躲在她颈窝里掉眼泪的模样,在学校领奖时居高临下的模样,把她玩到晕厥过去从容笑着的模样,以及挡在她面?前不让她受委屈的模样。
可是自己?作为全世界最?笨蛋的小?孩。
居然把最?宝贵的戒指弄丢了。
哪怕哥哥不会生气。
可是自己?却没办法原谅,才偷偷跑出来?。
糟糕。
哥哥刚才打了好多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