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她看清他最近疲惫的模样,顿时心尖一阵生疼。
他还是那么好看,沉郁又英俊,但是下颌更锋利了一点,看上去更尖锐也?更冷。
不知道,他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。
今天还以为他身上会有烈酒的味道,其?实他根本没有喝酒。
江衍鹤的指节在她脸颊上拂过?。
礼汀被他真切的温度所带来的的幸福感席卷,和他的衣服带来的温暖不一样。
只有他本人,才可以让她感到愉悦。
他手上的细长的茧,摩挲她皮肤的时候,又爽又疼。
她小?幅度地扭着,想他多摸摸自己。
礼汀感觉到被他触碰的地方?,像是点燃了细细的引线,心脏狂跳,像是要爆炸。
到后来手上捆绑的丝带被解下,和他掌心相?扣的时候。
礼汀才发现,不是茧。
那人拇指骨节到虎口位置,有很多条细长划痕。
原来自己不在他身边,他身上会出?现更多的伤。
她用脸蹭了蹭,感受着疮痂在皮肤上的粗粝地刺痛。
礼汀心里难过?极了,她完全无法想象她倾慕和仰望的人。
在她看不见的角落,会如?此肆无忌惮地自虐。
心疼他,只能助长他自我毁灭地疯戾情绪。
小?猫吞咽了一下,软声?说:“哥哥的伤疤....刮得?我好疼。
”
试图用委婉的方?式,劝他不要自我伤害了。
那人西服外套还搭在她身上,卷起衬衫的腕骨往回收,沁凉的指尖抽回去。
听见她说疼,他便放弃覆手在她皮肤上的念头。
残留的温度在她的手上短暂停留,混着她的血管流入心脏,礼汀蓦地感觉心脏刺疼。
她追上去,伏低,依恋地舔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