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
”礼汀不敢触碰他肩头的伤口,只在他怀里安静地?听着他起伏的心?跳。
她想:他还是没有碰我。
那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揉着她耳朵尖安慰她,像哄一只流离失所的小动物。
他轻柔地?说:“我在呢,不要害怕。
”
礼汀咬着嘴唇,眼?泪在眼?眶里氤氲。
她回忆起彻夜的悸动,想到他是怎么带着伤,帮她缓解不适的感觉。
就觉得她好坏。
也想让他快乐,想要取悦他。
“还难受吗?”
“好多了。
”礼汀轻声回答他:“如果没有你在,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”
虽然心?绪已经完全安宁了,脑袋里无法忽视的失落感,还是让她觉得不安。
日本箱根的清晨,很晚才亮起来。
礼汀听见受伤的那人沉重的呼吸。
他帮了她一晚上,终于安稳地?睡着。
礼汀想到自己无法遏制的迷恋,和妄想将他私有的渴求。
她在黑暗里做了一个决定?。
想要给江衍鹤下药。
就像叶泽川给她下药一样。
想要看他彻底沉湎进欲望的汀水之中。
-
孟丝玟昨晚在叶泽川门口,守了他们很久。
直到江衍鹤把?礼汀裹在怀里带回房间。
她回到房间,大?概凌晨三点的样子。
高琬追过来一条消息,是霍鸿羽靠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和别人喝酒的图片。
【高琬:你别等,鸿羽哥哥为了我在和程泽彬拼酒,他是不会回来的。
】
孟丝玟回想起在叠翠山上,对礼汀恶语相向的自己。
她默默放下手机,躺在浴缸里敷面膜,也没回复。
耳畔放着LanaDelRey的歌,身心?逐渐放松下来,感到一种与世无争的惬意。
上次也是在浴缸里,激烈地?宛如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