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磨墨,一边仰起头来吻他。
那人低着头,眼睫都在阴影处,眼神晦暗不明。
礼汀任由密密麻麻的吻,铺天盖地地落下。
他用一只手和她手指严丝合缝地勾连起来。
另一只手强势地掐着她的下颌,和她唇齿交缠。
掌心相扣的地方,逐渐濡湿了起来。
他穿着轻薄的衣袍,系带被她之前贪玩的时?候拉起来,捆绑在她的手腕上。
两个人倒像是彻底无法分开。
她融在他怀里流汗,把名贵的墨水滴落到他的绸制的衣摆上。
墨水极淡的草药清香,萦绕在两人之间。
“我把哥哥弄脏了。
”
“哪脏了?”
“墨....墨汁掉下来了...衣摆上..好稠。
”
“稠的只是墨汁吗?”
礼汀脸好烫,听他说着涵义?曲解的话。
任由他的指温节节攀升,脊椎到肩颈渗出了香甜的细汗。
呼吸起伏不定,落在皮肤上的指尖温度灼热。
她的手指绵软,和他手指交握,几乎要?化掉。
仁子阿姨在下面说。
让他们写完,就?下去吃年菜御节料理。
她还恍惚地躺在他身上,像没?有骨头似地,脑袋里一片浆糊。
听见仁子阿姨文?雅又陌生?的发音。
她眼睫颤抖,猛地反应归来,试图委屈地从他怀里坐起身,但是徒劳无功。
礼汀眼线长?到眼尾,倦丽诱人地红。
他的手指懒散闲适,骨节停顿半秒,发出轻微地磕哒声。
那人就?着灯光晕染,在灯下欣赏了一秒他冷白?修长?毫无瑕疵的手。
在她头顶,发出了一声促狭的轻笑。
似乎,只看她为他色令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