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礼汀却忽略了,他为什么那么生气。
她眼眶还是红的,却撑起身想要继续亲他,吻在那人的额角。
还是好喜欢他。
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好看。
一点救药都没有。
那人等她乖巧地亲吻他。
他没有说。
其实,他正?在和脑袋里疯狂又?愤怒的因子天人交战,满脑子都是她雪白肩膀上红痕的样子。
一想到,她给其他男人,看到了一点皮肤。
他脑袋,几乎没办法再用?理智去思考。
从一开始只想要远离她,免得被多年的求而不得感,和无?法救下她的愧疚感支配。
再到看见她,下大雨无?家?可归,没办法放任她一个人孤独地在教室里发呆。
甚至他领她回来,知道她喜欢谢策清后,满身充满破坏欲,狠狠克制下来,但真的恨不得掐死喜欢谢策清的她。
还要装作?演戏,装作?无?所谓地,成全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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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想的,只是占有她就好了,得不到她的心?也无?所谓。
再到最?后,察觉到她已经非常依恋自己以后。
无?论怎么,都没办法再满足占有欲了。
直到现在。
几乎每天都在想把她关在暗无?天日的地方,把她全身嘬得到处都是痕迹。
想把看过她白皙皮肤的男人眼睛,全部抠出来,送他们流着血泪上路。
这种病态的折磨感,没办法纡解。
放礼锐颂一条生路,已经是因为看在她的面子上,垂怜他。
主要是,江衍鹤每次都在思考。
最?极端的情况下,想到如果自己犯疯病,和别人同归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