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揽住他的脖颈,吹气抚慰他脸上滚烫火辣的红痕。
是?她的掌印。
就像一个标记一样,盖在他英俊的脸上。
怎么办,她还是?被他拿捏地死死的。
明明觉得自己坏到机关算尽。
在别人面?前,装出满脸泪痕的样子?,让他回来。
他居然就这么,用一种上位者跪伏的姿态。
随着她的恶劣想法,进而征服她,逼迫她心疼。
“汀...小汀...”
他喉结滚动,眼睛蓦地猩红,嗓音嘶哑:“你原谅我,一整天都没有陪好你。
”
礼汀的手掌还是?刺疼。
但那人向来知?道怎么给她那颗梦寐以求的糖。
他心疼地一遍遍轻柔地由上到下,细细吻着,安抚他。
“我是?不是?吓到你了,我是?无心的。
”
江衍鹤忧心忡忡地道着歉,却牢牢地把她束缚在掌心中,激起她的爱怜和心疼。
原来,他永远是?绝对的赢家?。
明明她才?是?施予者,却觉得自己身处下位。
“手心,疼吗?我比你还疼。
”那人沉郁地说。
他浓黑的睫毛覆盖下来,灼热的舌尖细细地啄吻在她手心上。
是?她舔舐他手指那么多次以后,他第一次回应。
江衍鹤....居然会做这种事。
礼汀浑身酥麻一片,手心的接触,盛大?到征服一切感?知?。
湿润的皮肤,痒得几乎让她陷入疯狂。
细白?的手指微微地发着抖。
她知?道自己完蛋了,她永远不可能赢过他,成为居于高位的获胜方。
爱情中,恻隐之心煽动得太多,就会变成被降服的一方。
她根本不知?道那人在乎什么。
早上和现在的感?受,宛如天堂和地狱来回拉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