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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一种带着鼻音,撒娇似的?语气说。
“我好可怜的?。
你看你的?姐姐和你女朋友,身后都有那么多男人保护着,我什么都没有。
”
“怎么办,我被?他们弄得好疼呀。
”
“站在右侧沙发背后的?那个男的?,让我的?鼻梁撞上撞到墙面上去了。
”
“他身边的?黄头发的?男生,拉住我,给我灌了酒。
”
“躲在桌角的?那个男生,用很难听的?语言形容我,问我是不是下海了?”
“站在李絮前面的?那个男生,他和别人一起合伙,把我的?围巾扯掉下来了。
”
“你身边的?那个男的?,对着我的?脸喷了一口烟,还说了很多意淫我的?话。
我快被?熏死了。
”
她就用这样一种类似撒娇,轻描淡写的?语气。
成?功挑惹起来了,所有男人之间的?战争。
其实他们都争先恐后地,恨不得给她当狗。
但她都嫌烦,只给礼锐颂轻声抱怨着。
谁“汪汪汪”吠叫地更大声,让她不喜欢了而已。
但她没有提一个女生的?名字。
却足以让她们魂飞魄散。
剩余的?四个女生站在血泊和飞溅的?玻璃瓶中?,吓得瑟瑟发抖。
礼汀就这样,平静的?,带点微笑?的?欣赏着。
好像所有癫狂丧失人性?的?,互相缠斗的?男人,都和她格格不入一样。
朋友不再?是朋友,兄弟不再?是兄弟。
最后礼锐颂杀红了眼,跪坐在她的?脚畔。
他就像最疯狂虔诚的?信徒,对着她腿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来湿红的?薄痕发着呆。
礼汀甚至有点温情脉脉地看着礼桃。
接着,撑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