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坏,你很久都不理我,全世界我最讨厌你了。
”
双手被人用丝带缠覆住,细细的手腕上,要被他的粗暴勒出淤紫的痕迹。
看来,她今天不满足他的极端占有欲,是走不掉了。
“最讨厌我,那最喜欢谁?”他眯起眼睛,威胁似地问。
“......”礼汀沉默。
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
”
那人低沉声?线,带着恶狠狠的咬牙切齿:“老实交代,下?午和别的男人,去哪里约会了?”
礼汀还来不及反驳,就被人沉默狠戾地,扣住了蝴蝶骨。
“才?没有约会。
”礼汀试图徒劳无功地挣扎:“江衍鹤,我讨厌死你了。
”
她每个字都很轻地抱怨道:“你很坏。
”
那人早猜到她抗拒:“我很坏?”
他揽紧她,又像是撒娇一样委屈:“他对你很好?”
礼汀白皙的皮肤上起了火一样泛着红。
他掠过的呼吸都像是火上浇油,折磨又难耐。
“你不要我了吗?”
黑色头发遮挡住他冷冽的眼睛,他用鼻梁蹭蹭她的脖颈:“小汪被主人抛弃了吗?”
礼汀浑身?都在?发抖,几乎快站不稳。
她瘫软在?他手里,莹白的牙齿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。
趁着她还没回过神,他又委屈地撩拨她:“可是,小汪都给主人听过心跳了。
”
江衍鹤明明是全盘控场,不容忤逆的上位者?。
他却心甘情愿,用她的甜蜜昵称自称。
“完了。
”
礼汀想,她垂下?来的手指颤动着,心脏砰砰地快跳出胸腔。
她的意识,呈现光怪陆离的斑斓,完全已经没有清醒存在?。
这?......这?......这?是江衍鹤说出来的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