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。
”
江衍鹤掐着她的下巴,把她的脸抬起来。
他穿过把她捆住的手腕,把她抱到膝盖上。
用礼汀没办法?回避的姿势,轻柔地吻她的眼泪。
“刚才,我全身都是血,我说我脏。
”
“胡说,你才不脏。
”礼汀眼睫湿润地小声喘息:“你在我心里最干净的地方。
”
“傻瓜。
”他揉了揉她的耳朵尖,解开她的围巾,咬舐她脖颈上,他熟悉的位置:“是不是很想被?我强要,不绑你的手,就没办法?好好说话。
”
“我怕你觉得我脏。
”礼汀仰起脖子,手腕被?系住了,只?能紧紧揽住他的肩膀。
她感觉到脖颈一阵潮雾,混着刺痛,脚趾都蜷缩起来一般渴望着他:“每次都很多痕迹,你好坏的。
”
“嗯,坏。
”
“嘶”礼汀扬起脖颈,微微眯上眼睛:“好疼。
”
下一瞬,对?方又轻柔地冲她的伤口吹覆,极为疼惜的模样。
正?在愈合的痕迹,被?他的呼吸撩拨得混乱,稠热。
礼汀依恋地挂在他肩膀上,埋着头往他怀里躲。
被?他的呼吸掠过的湿热脖颈,传来阵阵痒意。
她心脏一悸“砰砰”急遽跳动。
礼汀听见耳畔,他低声笑,嗓音很哑:“不喜欢吗,告诉我,你喜欢的,对?不对??”
“喜欢。
”
“被?我捆起来也喜欢吗?”
“想要被?捆上蝴蝶结送你。
”她羞涩地小小声讲。
江衍鹤还没听完,目光深沉,旁若无人的揉着她的后颈,流连忘返地触碰她的嘴唇:“我一个人的礼物吗?”
“嗯,是你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