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里来。
江衍鹤的嘴唇长得很?好看,薄又?流丽。
弯起来的时候有几分野性难驯。
两人裹出了一端缠绵的水声,明明跑步受累的是那个人,他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,只因接吻就喘出声来的人,是礼汀。
她?紧紧攀着他,害怕突然跌落下去。
那人把?她?裹挟在两臂之间,把?她?亲得几乎喘不过起来,还舔着她?的耳廓,把?理智悉数麻痹。
刚要在她?的脖颈细密地咬下来。
礼汀眼?尾都红了,小声说:“不要,是衬衣,没有丝带,会被?发现的。
”
江衍鹤贴着她?的脖颈,试探往下地摸索了衬衣会覆盖的位置。
然后找别人看不见?的角落,用犬齿去宣誓主权。
吻够了。
他把?刚才得到的奖牌,挂到她?脖子上。
那是一枚镶金的校徽做的奖牌,满意地眯起眼?睛:“你,我的。
脖子也是。
”
接着,他眼?神暗下来,带着欲和狠,就着奖牌覆盖锁骨和后颈的位置,肆意地弄出痕迹。
“刚拿到的时候,就想挂在你脖子上。
快要跑到终点,发现最后一圈是你陪我跑的,我等你了一会儿。
”
他的声线又?冷又?欲,在被?呼吸到湿润的耳畔响起来。
“这是属于你的荣誉。
我也是。
”
近在咫尺的英隽脸孔,性感地让礼汀发狂。
她?完全失去了意识,只能任由?他动作。
礼汀试探性地问:“是不是如果不等我,你就破学校记录了。
”
“很?厌恶名?留青史?。
”
他细密地舔吻她?脖颈的汗水,恩赐一样划过伤痕的位置。
“这些虚名?,幻灭成风也没关系,如果你穿我买的衣服,也许我更能记住今天。
”
“我面试去了,所以来得稍微晚了一点,没有回家去换裙子。
”
礼汀被?他交替的恩和罚,弄得头脑一阵眩晕,她?眼?睛微微翕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