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衣领口凌乱不堪,衣服肩颈处被?湿润的长发,浸到透明,肩带若隐若现,眼?睛湿漉漉的,泫然欲泣的样子,显得迷离又?混乱,眼?尾泛着缱绻的薄红。
和程颐擦肩而过的时候,她?发现对方耳垂都是红得彻底。
她?坏心眼?地想,那人脖颈向下延伸,不知道有没有指印和吻痕。
礼汀身上有微涩的腥味和荷尔蒙的气?息。
那味道有点熟悉,混着檀香和雪松,就像初遇一样。
程颐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,发现江衍鹤懒散地从?礼汀同一个拐角处出来了。
对方换了件球衣,惬意地含着笑走出来,满足到心情舒畅地模样。
一向冷淡的人,今天倒显得有几分轻佻和浮浪,路过程颐时还不忘乘着兴致,给她?打?了招呼。
“程颐,你怎么在这,不去看比赛?”
“我来找你的呀,我如果跑完100米,嗓子都在冒火,想着你肯定也很?累,你想喝水吗,我手上是冰镇的。
”
她?想看的人在眼?前,遑论什么比赛。
但?江衍鹤完全不在意她?的出现,只是摇头拒绝。
“不用,我本来很?渴。
”江衍鹤薄唇弯出笑,“现在不了。
”
他迫不及待需要止渴的,隐秘的,诱惑的水,已经被?他悉数舔掉。
湿润淫.糜的气?息散在他感知的各处,暴烈而撩拨。
江衍鹤自认宛如凶狠豺狼,跑完步后血脉贲张。
被?渴望喝水煽动到理智尽失,水源的甘甜已经悉数满足。
同一天日暮,天色渐晚,举办运动会的校园人声鼎沸,混着秋季最后的嘶哑蝉声嘈杂不已。
程颐陪她?的朋友,在西北门拿快递。
快递队伍很?长,她?绕到小超市买了一点荔枝,边剥皮边等。
她?听到排队的女生在前面窃窃耳语。
“江衍鹤不是跑第?一名?吗,我怎么都没看见?他。
”
“你不知道吗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