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江少?拒绝见任何人,除非她想到,到底哪件衣服少?了。
他笑眯眯地问她:“缺的是哪件,礼汀小姐发现了吗?”
礼汀害羞的摇着头,咬着下唇大胆地说:“难道是他的衣服吗?”
管家叹息着摇了摇头,一副觉得她不解风情的样子,离开了。
这天一早,礼汀穿着长纱的白色裙子,抱着琵琶。
刚回到音乐室。
手机就震动起来。
她以为是那人,慌忙地放下改后的曲谱和琵琶,去翻看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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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,是谢策清打来的。
礼汀接过电话,轻柔地喂了一声。
谢策清很?久都没说话。
电话那头,他语气颓丧又沉郁。
“对不起,礼汀,我做了一点?错事,纠正不过来了,我很?愧疚。
下周可能要出国,已经跳过套磁,申请了去德国读预科。
”
“你想来送我吗?这周五的飞机,半岛机场。
”
“我们?不见不散。
”
礼汀想说安慰他的话,但不知?道他身上发生?了什么,只能就此作罢。
她轻声说,好,你等?我。
似鹤
但是谢策清完全没有,等待她到周五的?打算。
周四黄昏时分,他自诩很难受。
拦下从琴房出来的礼汀。
女生练琴很辛苦,背脊以上都是汗水。
为了散热,把头发用丝绸的?飘带松松地绑到一侧,生成色绸缎在发端若隐若现。
她没打耳洞,只虚坠了一个扇贝形状的?耳夹。
谢策清看到,她右侧耳背绒毛上?,藏着一颗秀丽的?小痣。
看上?去很适合被人舔咬的?模样。
他眼神一暗,撑手挡住去路。